:“请!”
来人入座,端起茶杯:“相爷胆魄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突鲁赞道:“你不是佩刀的主人。”说完他挽起袖口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口:“当年吐蕃败退时那把刀留下的痕迹。”
来人闻言放下茶杯:“事隔多年,相爷依然记着主子做过的事,也不知是好还是坏。”
突鲁赞放下袖子:“这取决于你家主子是本相的朋友还是敌人。”
来人笑笑,拍了拍手,卧房门顿被打开,只见方才的信使进来,把一沓信呈放在他面前:“相爷当真想让松得赞普看到这信吗?在下妄自揣测,其实并非你心甘情愿,而是苦于现在势不如人,不得不屈居于下。这赞普之位,当年本就该是相爷的,可惜松德小子卑鄙无耻,不顾父子人伦,阴谋杀父篡夺了王位,还伪造遗旨。”
突鲁赞平静道:“这只是谋逆之人的狡辩供词。”
来人淡笑一声,从怀里又拿出一物轻放在他面前:“如果相爷看了此物还这么认为,便什么都不说了,在下孤身到此,只带了方才一名侍卫,也不劳相爷费力逮捕,我们束手就擒。”
突鲁赞疑惑低头,只见是一个巴掌大的黑色锦囊,打开后,他取出了一块折叠好的黄锦,能看到吐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