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不能讨伐他。此举我们得到的好处只有一个。”
周昌邑想不到:“是什么?”
苏伯玉笑凝他:“把他从暗处调到了明处,他占了盘镐,只要陛下和皇子在我们手中一日,他就处处被动,受我们牵制,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周昌邑想不通了:“我怎么觉得这次我们损失太大了,要杀他何必这么曲折迂回?”
苏伯玉挑眉:“大吗?”
周昌邑皱眉道:“当然大,盘镐是皇城,得它便是得半个天下,你却为了渐渐的杀一个人,放弃了半个天下。”
苏伯玉笑抬手轻拍下了他的肩:“阿史那氏世代忠良,如若我们毫无原因杀了他,如何向天下人交代,如何向东\突厥族民交代?如何向云中城唯他马首是瞻的将士交代?昌邑,我要的不是一个四分五裂的帝国,他要死也必须死的身败名裂,这颗眼中钉要拔就得彻底。”
周昌邑听他这么说叹了口气,拿起线报指出其中几句:“吐蕃军队折损太过严重,云中军战力强悍,但吐蕃军也不弱,当年狼狈败退也没有损失这么多。”
苏伯玉按下他手中的奏报,凝视他道:“还有一种可能你要想到,奉义郡王一旦要反,偌大的商姒帝国单靠他自己夺取还势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