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名大将匪夷所思道:“已经三个月过去,据探子回报,陕州没有任何动静,女皇帝似乎乐不思蜀打算就在那里当皇帝了,这次品阶高的文武大臣都被苏伯玉提前安排去了陕州,盘镐失守对他们没有造成大的影响。”
第一名大将忧心忡忡道:“女皇帝在陕州只发了两道圣旨,这些州郡反应倒是积极响应,丝毫不敢违抗。元帅,恕末将直言,我们虽对商姒帝国的人以礼相待,可并不怎么得人心,长此以往,对我军极为不利。”
突鲁赞闻言捻了下自己翘起的胡子,转眸看向第三名大将:“西南各州什么情况?”
此人如实禀报道:“廊州、岷州、徽州等七州又有人生事,但已被镇压下去,并无大碍。”
突鲁赞摇了摇头:“非是没有大碍,而是后患无穷,你们都起来吧。”
三人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何意思,站起疑惑望着他。
突鲁赞眯眼看向他们:“要想将商姒帝国纳为己有,威逼利诱都没有用,你们下去吧,继续关注各处情况,本帅该给赞普回信了,没有紧急情况,今日都不要再来。”
三人领命退下。
两个时辰后,天色暗了下来,紫宸殿内点燃了蜡烛,突鲁赞坐在龙椅上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