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驻扎在陕州保护陛下和小皇子。臣只有把他们调来此处的权力,到陕州后便无权指挥。他们现在只认拿着令牌的人。”
这一万人是什么来头,商凌月心知肚明,只是没想到苏伯玉竟然做了这种安排,可却不告诉她,心头复杂,垂眸盯着掌心的令牌半晌不说话。
周昌邑见状语重心长道:“陛下想必知道这两万人的来历,自古争权夺利有之,统军不惜暴露自己护卫陛下,他对陛下的心意,陛下现在可愿意明白一二?”
商凌月依然沉默。
周昌邑轻叹一声,突然跪下:“争权势必血流成河,成王败寇千古不变,臣为了统军恳求陛下一件事。”
商凌月闻言抬起了头看他。
周昌邑晓得她这是应允了,直言不讳道:“若是来日统军得胜,还请陛下能放下过往一切,愿意以新的身份陪伴在其左右,不要弃他于不顾。他自幼丧母,孤苦伶仃,于苏朝恩身边长大没有体会过半点儿人世情义,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渴望得到这些。陛下给了他这些,他从没想过只是做戏却弄假成真深陷其中,而不愿自拔。”
话音刚落,商凌月突然呵呵笑了笑,笑声在殿内回荡,却听得人心泛酸苦涩。
周昌邑依然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