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身上乏软无力,还有些出过汗的粘腻,身下亲密过的地方感觉更加清晰,还没彻底消失,她缓缓阖住了眼,躺着一动不动。
就在此时,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,卧房门被打开,她又睁开眼,见苏伯玉抱着孩子走了进来。
绕过纱帐后,他才发现她醒了,继续走到床边,俯身将孩子放在了她身旁,面黄肌瘦的孩子睡得极熟,异常安静乖巧。
商凌月掀开被子小心盖住了他,心头千结万缕纠缠,难以纾解,苏伯玉也上得床来,侧身躺下,视线扫过孩子后落在她面上,:“睡吧,孩子如何已非人力可以决定,我会竭尽全力救他,不必多想了。”
商凌月定定望着孩子:“如果我能带病儿回家多好。”
苏伯玉默然,烛光闪烁在他心面上,明灭不定。
二人再未说话,蜡烛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短,蜡泪在托盘上渐渐流成了一滩,商凌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,孩子中间醒了一次,苏伯玉在他刚哭时就抱起了他,孩子的哭声在房里异常清晰,商凌月的眼角渐渐有泪顺着鼻梁滑落,她骤然翻身转向了床内,沉沉睡着,没有起来。
苏伯玉起身抱着他离开了卧房找奶娘,卧房门关闭后,孩子的哭声顿时被隔绝起来。商凌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