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凌月心里看向哭得声嘶力竭的孩子,难受得厉害,整个人软塌塌的像被瞬间击垮了,强挤出丝笑,喃喃道:“是啊,是啊,朕知道的。”
说完便阖上了唇,不敢去想孩子要是夭折,眼睛瞬间涌起了泪意,心口涨疼涨疼得,孩子的哭声孩子传来,强迫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,拨开苏伯玉扶着他的手,擦了擦眼睛,就向奶娘走去,沙哑道:“把孩子给朕吧,你们没办法,他现在只认朕,你们都退下。”
奶娘询问得看了眼韩卧和苏伯玉,二人都点了点头,她才小心交出。
商凌月抱着孩子再没理会房里的任何人,只坐在床边柔声细语哄着他。
苏伯玉留下奶娘和芮娘听使唤,邀韩卧到了外堂,开门见山问:“皇子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韩卧凝视他压低声音道:“皇子突然发病并非偶然,这病此前大概已潜伏了□□日,现在只是第一天发病,未来的日子还得熬,最关键的时候在第九天,是中毒症状最严重时,要能过去就皆大欢喜,否则……”他收住了话音,没继续说下去。
苏伯玉已经明白了,转眸看了眼卧房,紧锁眉头道:“有劳韩先生尽力施治,需要什么尽管说。”
韩卧颔首,捻着自己不多的一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