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室密看着这背影,近前去笑问:“你希望是个女儿,还是儿子?”
苏伯玉淡淡说了句:“有区别么?”
站在后面听得周昌邑莞尔,回头看了眼敞亮的卧房:“五郎哪儿像你一样整天闲得没事干,想这些没用的东西。”
话音刚落,一阵秋风吹过,真是清凉透骨,阿史那室密缩了缩,深秋的风和初秋真是不一样,冷多了,看着结了霜的脚下随意感慨了句:“快要入冬了。”随后看向二人道:“我冷得不行,先回殿里坐着,你们继续站着等吧。”
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,商凌月还没有生出来,殿门外多了凤耀灵和其他侍君,太医满头大汗急匆匆走了出来,扑通就跪在了地上,面色苍白:“回禀统军,陛下胎位不正难产,该怎么办?”平素定然是保皇帝,可现在自另当别论。
话音落下,殿门外瞬间鸦雀无声,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苏伯玉身上。
“愚蠢!”周昌邑此时插话了:“这种事还用问么!你难道不知道统军最关心的是谁的安危!快点儿进去!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为你是问!平安无事,你的赏赐少不了!”
太医一听就明白了,暗松一口气,事关重大,他必须再次确定一下,妇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