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,我连个恨的对象都没有。”
男人被她这拐弯抹角的言语逗得莞尔,心头却也因之黯然发疼,抱了抱她只裹着床单的身子:“与你最恨的人一个姓氏,我也姓苏,名字和其他你感兴趣的,等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商凌月皱了皱眉,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,低头咕哝道:“倒也好,我骂他时正好连你一并骂。”
男人无奈温柔笑着嗯了一声,紧紧握了下她的手,将她抱着放倒在床上,拉过薄被给她盖好:“我走了,好好睡,明日晚些起,让芮娘跟苏伯玉说你梦魇了,晚上没睡好。”
商凌月阖住了眼:“是梦魇了,梦见一只大尾巴狼恬不知耻地追咬了我一夜。”
男人骤在她臀上拍了下:“找打!”
商凌月终于口上赢了他一次,黑暗中勾起了嘴角,满脸开心。
男人看见宠溺地轻揉了下她的头,才转身向进入的密道走去。
就在他要跨入密道时,商凌月小心翼翼的声音又突兀地响起:“你刚刚说自己命不久矣,是故意骗我,对吗?”
男人没想到她记住了,步子一顿,沉默片刻后,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:“我也希望是骗。”
商凌月心口突然有些发冷,冷得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