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最近这一段身子肯定有恙。”
话音刚落,“如何有恙?”突然苏伯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她回头一看,吓得噤声,急忙转身跪在了地上,手里还拿着床单,声音微颤道:“奴……奴婢见见过苏公公。”
苏伯玉居高临下俯视着她,言语温和却令人异常紧张问:“叫什么名字?”
婢女压低了声音,小心翼翼道:“贱婢崔缇萦。”
苏伯玉继续问:“你如何敢断定陛下身体有恙?”
崔缇萦心里畏惧,可也不敢说谎,一五一十说道:“奴婢父亲本是太医,奴婢跟着父亲学过些歧黄之术,略知一二,只要奴婢给陛下把过脉便可确诊。只因父亲犯了事被流放岭南,奴婢才和母亲被没入宫里为奴。”
苏伯玉闻言一言不发,婢女被他这无声骇得心提到了嗓子眼,但好在面上还算冷静,没有表现的太明显,终于过了片刻后又听见了他的声音:“起来吧,明日起去东来殿伺候陛下,你父亲是被苏朝恩冤枉,我会上本启奏陛下还他清白。”
崔缇萦没想到苏伯玉会这般,她所听到的所有关于他的话,都是如何阴狠毒辣,无情冷血,难以置信呆住,见苏伯玉的神色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,惊喜赶紧谢恩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