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太早并没有好处,反而会坏了大事,陛下只需知道日后你是安全的便可。”
商凌月被他这副神神秘秘的言辞弄得心里七上八下,皱眉凝视他:“说了真有这么严重?若是还有人会死亡,朕明白,会听你的忠告忍着。”苏伯玉应该知道是何人,故意不让张玄真告知她!
张玄真依然拒绝:“为了陛下,贫道不能说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商凌月看他无论如何也绝不会透露半句的坚决眸色,晓得是问不出什么来了,只好放弃叹口气:“好吧。”
跟往日一样接着学了多半个时辰后,商凌月离开,张玄真送走了她,却是没有从密道返回,反而坐到了席垫上,重新点燃灯烛。
“进来吧。”
一直守候在密道外的高尽国早急忙进入,伺候他摘下了面罩,昏黄的光芒下,苏伯玉一张脸泛着不正常的苍白,额头上布满了密密地一层冷汗。
他急忙从怀里取出装好的药丸,端起茶杯递给他:“公公,快服药。”
苏伯玉虽然如此,可仍然平稳不乱,接过了药丸就着茶水服下:“我无事。”
高尽国不忍看他这般忍痛,关切弯腰道:“还请公公恕罪,请恕奴才斗胆,您中途也不是不能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