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房相私交深厚,但现在非常时候也必须节哀,绝不能在脸上显露半分。我们已断一臂,不能再中计自断另一臂。”
阿史那逻鶻苦笑接过了茶杯,仰头一饮而尽,想要借以浇灭心头的怒火,喝罢将杯子交给他:“苏伯玉本就想要铲除本王,本王心中有数,时刻警惕防备,不会出事。房相一死,日后真正的重担要落在你身上,当初他向本王荐你,对你的诸多信任建立在他所言的奇事上,时至今日还未看到你施展能耐,但本王愿意相信房相的眼光。”
说完转身走到房中央的案旁,探手入怀取出一封信交给他:“这是本王和房相商拟过的军队部署详情。”
凤耀灵接过惋惜叹了声:“在下唯一不了解的就是郡王的军队部署,房相此前还说过要寻个适当机会让你我见一面详谈此事。”
阿史那逻鶻垂下眼帘遮盖了里面的哀痛:“你去看吧。”
凤耀灵嗯了一声,走到灯烛前展开。
一个时辰后,阿史那逻鶻和凤耀灵议事结束后悄然离开凤府,避开了苏伯玉派去监视的人返回顺义郡主府。
卧房内,赤木勒见他平安回来,问道:“郡王和凤书令商议得怎样?”
阿史那逻鶻走到床边,边解披风边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