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张玄真笑笑随即又道:“贫道有一言当说,但恐怕陛下听了不悦。”
商凌月心绪回转,当即凝着他平静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张玄真收回按在她肩头的手,道:“房崇之死是坏事,但也是件好事。”
商凌月皱了眉,心思当即被转移到了他提出的事上:“此言何意?”苏伯玉又教他怎么米分饰?
张玄真凝视她道:“朝中有人暗中欲要谋夺陛下皇位,房崇忠于陛下,但被人将计就计,顺水推舟做了那人的棋子尤不自知。苏伯玉虽是为铲除异己,但无异中也算帮了陛下除去一个隐患,此事对陛下而言,是失也是得。”
商凌月骤然被提醒了一件事,当初苏伯玉说过朝中有谋反的人,还未找到证据,张玄真这是得了苏伯玉授意故意要栽赃给房崇和谁?房崇商量事情的人必然也是尽忠于她,房崇已死,苏伯玉下一步要铲除的就将是此人,她必须探听出来,面色倏然沉重,直视他开门见山问:“何人要篡夺皇位?此人比苏伯玉更罪不容恕!”
张玄真凝视她笑道:“不必说贫道说,不出一月陛下就知道是何人了,而且苏伯玉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觊觎他的权力,铲除此人上,陛下和他的利益一致,陛下坐山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