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逻鶻颔首:“是。”
阿史那宓儿听罢一屁股就不可置信瘫坐在椅子上:“皇帝陛下,不不,是大行皇帝皇怎会驾崩?”
一直等在房内的赤木勒转眸看向阿史那逻鶻:“郡王可知?”
阿史那逻鶻将早朝圣旨上宣读的内容说予他知道,赤木勒皱了皱眉:“病殁?属下看皇帝虽然痴傻,但并非会久病难支,不可能会是这,苏朝恩明显在说谎。”
阿史那逻鶻认同他所言:“我本想入宫借探视公主一探究竟,但苏朝恩婉言拒绝。”
阿史那宓儿骤然起身凝视他们急色道:“我去,公主陛下现在悲伤欲绝,又孤立无援,需要人陪着她,不能让苏朝恩父子欺负了。”
阿史那逻鶻摇了摇头,走到正位上撩起衣摆坐下:“你连皇城的城门丹凤门都进不去,陛下还未病愈前,任何人苏朝恩都不会允许靠近,他今日已经说的很清楚。方才为父出宫时,暗查各殿禁卫军和宫门守卫,戒备森严,兵力增加了一倍。苏朝恩暂时还不会对陛下做什么,不必担心,你下去吧,父王要和赤木勒议事。”
阿史那宓儿听得泄气,愤愤不快离了房间:“我去熬鹰!”千刀万剐的苏朝恩!
赤木勒凝向阿史那逻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