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宓儿也没见过他父王这等肃重,脸上的期待和欢喜僵住。
阿史那逻鶻却没有起来,依然跪着:“请公主降罪。”
商凌月闻言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这又是哪儿出在漏子?她和宓儿在一起也时常会说同样的玩儿笑话怎么就大不敬了?脸上的笑意僵硬散去,不知所措放下竹箸,局促愣着。
苏伯玉看出,俯身贴近她耳边道:“公主莫慌,臣替您处置。”
什么处置!商凌月闻言刷得转眸看向他,皱眉下意识道:“处置什么?他们没错,为何要处置?”她时搞不清楚阿史那逻鶻和宫人为何这么反应?
苏伯玉凝视她根本什么都不懂的眼色,笑道:“臣随后再向公主解释。”
说罢也不待她有何言语,便起身走到台前看向阿史那逻鶻,肃穆无情道:“郡主虽出言不逊,但念其天真活泼,一心为公主着想,不知者不罪,然奉义郡王教女无方,该代郡主受过。公主宅心仁厚,不欲重处,特恩赦,减郡王一个月俸禄,以儆效尤。”
商凌月愕然愣住,啪嗒一声手中的竹箸掉了一只在地。这就是他的处置!一个月俸禄,就因为一句无关紧要的玩笑话!这什么鬼地方!她刚刚说的是他们没罪好不好!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