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熟悉,便又问,“武昌侯安立是你什么人?”
安姮略显稚嫩的小脸儿微微一沉,“回娘娘,正是家父。”
如此一来,陈婠便通透了,武昌侯在南郡辅佐抚远将军平定蜀南,在一次偷袭之中不幸战死。
后来侯夫人为表忠烈,将女儿托付给抚远将军,亦陪武昌侯一同去了。
按年份算来,当时的安姮只有九岁。
“忠烈之后,理应厚待,而且本宫实在喜爱你的手艺,”陈婠招手唤她近前,“擢升安姮为尚宫局司制,为本宫专属,今日便留在毓秀宫里,替本宫将这簪子做完。”
安姮一时高升,还未反应过来,清透的小脸儿上布满惊色。
但紧接着,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。
殿外宫人通禀,大将军觐见。
安姮怎会不知道那个征战西北,攻下山海关的勇猛将军?他的事迹,早已成为后宫宫女茶余饭后的谈资了。
只是,不知道这样威猛的将军,可否会面相凶狠…
但偷偷看了一眼婉贵妃,他们是亲兄妹,婉贵妃如此温婉的人儿,哥哥必定也不会相差太远。
犹自思量间,只听靴子踏着白玉地面进来,“微臣见过婉贵妃娘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