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溧阳长公主不是小孩子了,自己的家事还没有理清楚,却妄图染指皇上的后宫,岂不有越俎代庖之嫌?”
溧阳性子骄纵,起身便拦在她面前,“婉贵妃可真是心计深重,当初暗害周姐姐,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。竟不知是给皇兄下了甚么迷魂汤,论姿色家世,放眼后宫,哪里能轮到你尊为贵妃。”
陈婠仍是维持着十分优雅的姿态,广袖款款,绕过她便往外走。
恰此时殿门打开,皇上从外踱了进来。
陈婠微一福身,“臣妾可受不起长公主的抬举,这厢告辞了。”
溧阳见陈婠竟还敢恶人先告状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她迎上去,正握着皇上的手臂,“皇兄若再不来,咱们可都要被婉贵妃欺负了去。”
封禛眉心冷然,“溧阳,你回宫有多久了?”
心下一怔,一旁的周才人却听出了门道,不由地一惊。
“上月此时来的,”溧阳显然还想继续告陈婠的状。
封禛薄唇微微一扬,眸色凝下,“如此,再过几日,便该动身回徽州了。”
一腔怨怒还未出口,溧阳已然呆在当下,她啜濡道,“皇兄,这是在赶溧阳回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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