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桑维持着冷静的姿态福了身,慌忙跑开。
尽管她极力克制着情绪,步伐丝毫不乱,但紧握住胸口的手,不自主地轻轻颤抖。
绕过转弯,消失在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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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,臣妾想回沧州家中一日,您能否准许?”陈婠刻意保持着还算顺从的姿态。
封禛没有直面回答,“婠婠你知道,此次朕微服出宫,不想声张浩大,你以惠妃的身份,亦不适合去沧州故居。”
纤白的五指握在杯中,收紧了些,她再不说话,只是盯着桌面儿出神。
等了片刻,封禛将她杯子拿了下来,“茶都凉了,不能再喝,多有伤身。”
陈婠仍是无声的抵抗,事事都顺着他,可感觉上却十分不舒服。
封禛自然感到了身旁人的情绪,“朕不准你回家,这便生起朕的气了?”
陈婠轻声道,“臣妾不敢。”
封禛将她脸儿握起来,“婠婠还有什么不敢的?朕不过是说了一句不合适,便惹得你使性子,下半句朕还没说完,想来你是不愿听的了。”
话中峰回路转,陈婠暗自得逞,掀起眼儿,“那陛下,可是应允了?”
封禛眉眼弯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