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桑正替陈婠将头发拢在身后挽髻,便听宁春道,“回陛下娘娘,赵尚仪已经在外面候着了。”
早膳摆上桌,陈婠见菜色有些油腻,便喝了几口红粥就不用了。
“赵尚仪说你气血亏损,要多肉炙和红枣,才能补回来。”封禛将一块剃了骨的鹅甫肉夹到她碟中。
安平在旁道,“回陛下,这红枣粥中的阿胶膏,便是赵尚仪今晨送来的,教奴婢入膳。”
封禛点点头,“难为她有心,将她此月份例两倍发放,权当做褒奖。”
宁春记下来,哈腰道,“赵尚仪,还在外殿等着呢。”
陈婠仔细喝着粥,不置一词。
封禛吃饭素来优雅温文,一口一杯,都极其讲究,看上去赏心悦目。
他随口道,“若她有事,便进来说话,朕就要到了早朝的时辰。”
那赵尚仪入了殿,举止得体,说了几回话,陈婠已经喝完了粥,就听她说,“陛下,奴婢瞧您近来面色不甚润泽,想是疲累过劳所致的气虚,应该也好生调理一下。”
封禛见她言语利落,便问,“赵尚仪可是学过医术?”
赵尚仪微微一笑,如玉兰清雅,“奴婢只是自幼喜欢钻研,《内经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