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檀拿出去,随意扔了或是收起来都可。
安平倒是好记性,虽然精神不济,但出门时,倒没忘将那白檀带走。
用罢晚膳没多久,陈婠私下用了药,没多久,便觉得浑身绵软,想是魏太医今儿的药量猛了些的缘故。
遂沐浴净身,早早儿地上了榻。
这一沾枕头,头更是昏沉,只记得眉心守在榻前替她按着腿,手劲轻柔,很是舒服,再后来,便记不清了。
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,忽而腹中一阵隐痛,痛的有些狠了,直将陈婠弄得清醒过来。
她瞧着四下漆黑,唯有窗外一点月色洒了进来。
陈婠夜间睡眠很浅,除非被封禛折腾狠了,倒反而睡得安稳。
她轻声唤了眉心,张口嗓子里头灼地疼,干疼的发不出声音。
眉心并不在屋中,此时夜深,想来都已经安置。
没奈何,陈婠只好披上外衣,独自下去找水喝。
说来亦是巧,恰好摸索到桌前,茶壶中却空空如也,只得去后门的厨房内找水。
却说黑暗中,陈婠的眼睛渐渐适应了,她出门前,脑中忽然一闪。
方才瞥了一眼,好像皇贵妃送来的白檀又摆回了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