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奴婢知道了。”安平悻悻而归。
陈婠醒来时,天光已然大亮,清晨的寒意袭人,便不由地往锦被中缩了缩。
“婠婠醒了?朕的手臂做枕头,可还用的习惯?”男人略带嘶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陈婠这才惺忪着眼儿,原是侧着身儿窝在他怀里睡了整晚。
“依陛下所言,倒是妾身的不是了?”她似乎颇有怨言。
封禛垂目,但见青丝满枕,面有媚色,便收了收手臂,她身子凉凉的,这一晚上才暖热的。
“用罢早膳,朕陪你去正庙祈福。”
陈婠背对着,将衣衫穿好,这才服侍他更衣。
封禛双臂微张,站在床前,十分享受她难得的伺候,“婠婠不问朕为何不回宫?”
陈婠面色清淡,将他腰间的玉带束好,“每逢月末,朝廷休朝一日。昨夜陛下说不走,妾身便知道了。”
封禛近而调笑,“怎知朕不是为了你而来?”
陈婠弄完最后一处,扬起脸儿,“陛下和妾身心里都明白,您岂会是为了美色延误朝政的君主,何况,即便有美色也是在宫中。”
不知为何,听着她这番冷静到极致的话,封禛心下就像被堵了一块大石,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