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所有人都像皇贵妃一样懦弱,被你压在头上欺负。陛下如若真心待你,怎么到现在连个名分也没有的?你以为,就凭装柔弄弱就能迷住陛下一辈子么?皇上需要的,是更有力而强大的支撑,而你们陈家,可以么?”
若在从前,她当真会用更狠毒的话来回应她的恶毒,但现在,陈婠只是极无所谓地笑了笑,丝毫不想反驳,“随你如何做想,都和我无关。”
她转头,冲陈棠道,“大哥你有命在身,速回吧,我这就去歇息一会儿,午时还要随陛下去皇陵出丧。”
陈棠拱手,归剑入鞘,目光掠过温颜,在她娇艳如桃的脸容上停留了一瞬,便转头飒然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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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时一刻,浩浩荡荡的送葬列队,由羽林郎和禁军卫尉一同护送,从朱雀门直冲帝陵而去。
白幡烈烈,哀乐冲天,一片悲戚肃穆。
天子御驾内,陈婠正靠在软垫上小憩,封禛便将她移过来,枕在自己腿面儿上,“舟车劳顿,可还受的住?”
陈婠点点头,封禛便去握她的手,将玉镯往下褪了点,正瞧见一道淡淡的淤痕。
“何时弄得,这样不小心。”
陈婠将手抽回袖中,“早时和安平玩闹,不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