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婠心头一惊,难不成自己的鼻子也不灵光了?
陆太医紧接着陈述,“白附子是解毒的灵药,宫中也常惯用。但很少有人知道,这生白附子却是毒*药。白附子若炒熟不足两个时辰,则毒性加重…”
白附子的功效,陈婠是省得,但生白附子接触甚少。
安平一副怒不可言的样子,“难怪我们小姐承宠多时,肚子也没有动静,原是有人在这里面动了手脚。”
陈婠瞥了一眼安平,觉得她今日的话多了些,“听陆太医细说。”
陆太医坐过来,“和这位姑姑所言正相反,生白附子不但有助孕的功效,更有催情之用…但它毒便毒在此处,无色无味,在不可察觉中破坏身子原有的抵抗力,一旦怀娠,便有母子危险的可怕后果。用药之人,心思缜密,手法老辣。”
听完此言,陈婠自是大骇,但她稳下神来道,“想来是膳房弄错了的,如此,可否有劳陆太医去太医院查一查,哪宫曾领过生白附子?”
“这…只怕…”
陈婠抚弄着袖口,“若为难便罢了,我只好亲自去问问。”
陆太医叹了声道,“医者父母心,老臣便帮小主吧。”
安平将陆太医送至外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