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同过来。”
洛昭训虽心下不解,但仍是表情淡漠,对太子的吩咐绝对服从。
此时的她,眸光越发谨慎锋利,毫不像是太子的侍妾,更像是他的亲信卫尉!
“当初妾身去天河城寻兄,只怕当时饿死路边的洛昭训是有备而来。一切的巧合相助,都是一个设好的圈套,只等妾身自己往里跳,对么?”陈婠声音轻柔,踱步过去,踞坐在案前,抬眼在两人身上目光流连。
洛昭训仍是冰山般的面容,分毫未动。
封禛将木匣打开,四两拨千斤地只道了一个字,“是。”
原来这洛昭训,一直都是封禛暗自栽培的贴身暗卫。
陈婠淡笑,“殿下此举心思缜密,将洛昭训放在身边做个妃嫔,既能掩人耳目,又可出入皇宫探听消息,令人佩服。只是这些,为何要教妾身知晓?”
一低头,匣中之物,陈婠瞧得分明,那是半块虎符印信。
“按孤原先的安排,东宫送去正阳宫侍奉父皇之人,原该是洛昭训。”他凝眸,神色微微一滞,“但母后却擅自做主,选了你过去。”
陈婠按照他的思路往下想,遂更见心惊。
如今文昌帝病危,但凡有丝毫差错,越是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