婠咬唇不语,他便有办法逼她出声。
这一场洞房花烛,几要耗尽她所有的力气。
昏昏沉沉的,不知时辰多久。
但见红烛燃尽了,才终于停歇。
安平等人都守在殿外,只听里面动静,便可想一二。
沉香等人俱都红着脸,安平直到里头安静下来,这才瞧了瞧时辰,心下想的却是,“小姐的身子骨果然是极好的…”
听见小姐的声音在唤自己,安平连忙端着早准备好的干净衣物床单进去,沉香手脚利落也跟在后面。
她们皆不敢抬头,隐约可见太子衣衫松散地披在身上,陈良娣被他抱在怀里,盖着一层薄被。
“备水,孤要和婠婠沐浴净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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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房挨着寝室,只隔了一道短小的走廊。
这一路,陈婠都是被他抱着走过去。
浑身骨架散了地疼,一动也不想动。
这一场沐浴,自然而然地又洗了许久。
彻夜,太子都宿在玉露阁,这也是除了太子妃,从未有过的事情。
天破晓时,陈婠睁着眼在想,他何时再情事上,是如此的需索无度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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