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工于心计之人。”
封禛松开她的手,转而挑起她的下巴,“但孤还说过,可以给你一个名分。”
陈婠心下忿然,却因为父亲的案子,不可触怒于他。
“殿下是知道的,我与秦将军已有信约,如今他尸骨未寒,我怎可负他!”
陈婠说的决绝,温婉秀丽的面容上,满是悲戚。
封禛却似乎早有准备,转身从案上拿起一封密信递给她,“你以为孤当真看重你?”
陈婠连忙拆开,上面竟是秦桓峰的字迹。
封禛展眼便恢复冷峻的神色,仿佛方才的调侃暧昧,从未发生过一样。
“此是定远将军留下的托孤绝笔,求孤代他好生照顾你。”
封禛见她一言不发,冷笑道,“想来你们之间情深,许是私定终身了。”
陈婠收起信,神色泰然,“我与秦将军高山流水,始终清白,只是他待我情深意重,我必要还他恩情。”
封禛目光锁住她,“那你可知,天下除了孤,再无人敢娶你为妻?”
陈婠倔强地笑答,“那又何妨,左不过终老孤身,也乐得自在。”
她这番感人肺腑之言,对封禛丝毫没有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