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拿信回来,问她可要会沧州,陈婠想了想道,“不必去了,想来大哥已经去见过,她应无憾,就让她安生去吧,人各有命,强求不得。”
当晚,陈婠在小花园里,将一盆君子兰烧了祭奠,爱花如爱人,谢晚晴最喜欢君子兰,正如她的人,清新婉约,善良美丽。
安平听小姐时有叹息,却不知为何。
秦桓峰的信,一段时日便会寄到陈府,陈婠不明白封禛为何又允许她私受信件。
每每读信,只言片语,却字句珍重。
只是陈婠心意仍不定,她明白情爱这般事情,从来都强求不得,譬如大哥和谢晚晴。
但,若非要找一人托付终身,秦桓峰未必不是良人。
回京后不久,王惠儿便时常来寻陈婠一处顽,每次都不会空手,总是带了自己亲手做的糕点果子,相处下来,陈婠对她并无太多厌烦。
只是,王惠儿的消息十分灵通,京城里的坊间传闻都了如指掌。
那日,她神神秘秘地说起,太子上月从天河城回宫,并非空手而回,更带回来了个女子。
不久便封为昭训,据说十分宠爱,时常宿夜,此举自然引得太子妃不满。
陈婠彷如听戏本一样,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