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多谢殿下提醒,这便回去添衣。”
“可知孤为何不治你的罪?”封禛突然转过身,伸手便去解她颈间的系带。
陈婠往后一退,便撞在墙壁上,握着领口,浑身紧绷着不撒手。
但封禛只是微微用力,便不算困难地将她外衫解了下来,动作温和却利落,“因为孤还是有几分佩服你的胆识,一介女流,只身远赴边塞,可见勇气非凡。”
陈婠只剩布衣内衫,就在她准备反抗时,封禛却伸手解下自己的大氅,将她团团裹住。
她自然不敢生受,封禛却道,“孤奉父皇之命,在此地停顿七日,届时你随孤一同返京,亦可保安然无恙。”
“谢殿下美意,但臣女乃瞒于家中,必要即刻返程。”
封禛不以为意,淡淡地点点头,“无妨,孤会给陈侍郎一个交待,到时候他非但不会气恼,便该欢喜也说不定。”
陈婠怎会听不出他话中之意?
上一世在瑞王宴上,两人私会缱绻时,他亦是说过必不会教父亲失望的承诺…
陈婠猛地站起来,顺手解开大氅放下,“恕臣女不能听命。”
封禛只是问,“你拒绝,是因为定远将军。”
陈婠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