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他岂会因为游玩而微服出巡?
所到之处,必有其政治目的。
“大哥切要谨言慎行,”陈婠再次叮咛,“不论是为他所用,还是试探揣测,都并非好事。”
陈棠沉默片刻,“那玉佩你不可留在身旁,我替你还回去。”
谁知陈婠却断然拒绝,“不可如此,大哥你只作不知情,瑞王仍是瑞王。借狩猎之机,我会把它还回去。”
陈棠再次审视自己的小妹,“婠儿越发懂事了,教为兄自叹弗如。”
“我不过是耍些小聪明,做不得数,哪里比的哥哥磊落光明。”
陈婠莞尔一笑,又是懵懂狡黠的少女模样。
这一日起的早,安平给她拿来堕马服,却被陈婠退了回去。
只说要寻常衣裙,发髻也要尽可能简单。
陈棠亲自驱车,见妹妹施施然走来,样式普通的淡青色襦裙,头上只用了一根玉簪。
“怎么不穿骑马服,若上场赛马定是不便。”
陈婠登了车,取了纱帽带上。
轻细的软烟罗垂下,正好遮住面容,她道,“今日赴约,是不想拂了秦将军的面子,更不想大哥做难。”
有太子在场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