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糖心越想越奇怪,同时殷边瓷这会儿并不在床上。
人呢?
糖心急匆匆系好寝衣,想着殷边瓷会不会是解手,转身去了沐室,她甫踏入沐室,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,等糖心绕过屏风,居然看到殷边瓷没有穿衣服,正举着木桶往身上浇冷水。
糖心瞪大了眼。
殷边瓷则是神情大变,动作一僵,有些窘困地开口:“你、你醒了?”
糖心对他怪异的举动感到疑惑:“你的病还没好,泼什么冷水啊?”
殷边瓷莫名红了脸。
糖心顺势往他身下瞄了眼那直挺挺的“家伙”,又联想他深更半夜浇冷水,以及自己莫名其妙敞开的寝衣……
糖心终于恍然大悟,二话不说转身就走,只听殷边瓷在后面焦急忙慌地喊着:“糖糖!糖糖!”
他穿好衣服,直奔向寝室,糖心坐在床上一边摸着泪,一边破口大骂:“骗子!其实你一直都再骗我对不对?”难怪太医回答的时候犹犹豫豫,原来他早已痊愈,现在只不过在装病!
殷边瓷赶紧坐到旁边,将她圈在怀里:“朕的确是身子不适啊。”
糖心恨他事到如今还嘴硬:“不适,你哪儿不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