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卷?这叫哪门子好听啊,也未免太土气了。
糖心想着苏莺怡的孩子以后就叫花卷好了。
苏莺怡又问:“殷阁主的那只猫叫什么名字?”
片刻,殷边瓷答出两个字:“宝贝。”
糖心“呕”地捂住胸口,差点没被他恶心得吐了。
“咦?”苏莺怡朝假山石的方向望去,微微颦眉,“那边好像有声音?”
“没有,你听错了。”殷边瓷笑着调开她的注意力,“苏姑娘可愿随我去药圃参观一番?”
“好啊好啊!”反正苏莺怡压根就不是来赏景,而是来赏人的,只要有单独相处的机会,去哪儿也无所谓。
等二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,糖心才敢探出个脑袋东张西望,确认无人后,她就跟夹尾巴的小猫一样,灰溜溜地跑回飘袅居。
“姑娘。”阿萝不明白她为何一回来就说要沐浴。
糖心自然不能说,她是嫌弃身上沾着某人的气息,唯有洗干净了,心里才能舒坦些。
五日后,殷边瓷将炼制成的一盒花香凝露丸交给苏莺怡,不得不说,苏莺怡努力了五天光景,也没能让殷边瓷对她有半点动心,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。
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