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北?阮婉欣喜。

    “九月,即北灯会,我同夫人再去猜灯谜放花灯如何?”顿了顿,“也学孟既明,将一整条街的灯谜猜完。”

    阮婉不由笑开,他竟还记得那个名字。彼时招摇过市,咋咋呼呼抢了她一眼看上的花灯,她还惋惜过。

    原来他都记得。

    “再放一次花灯,再签字画押一次。”他温和道来,十指相扣,好似真有一幅画卷铺开在眼前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阮少卿从未想过,他同侄儿侄女的初次会面,竟是这般场景。

    他去迎晋华的马车,晋华却道,“给你介绍两个贵客。”

    贵客?

    晋华掀开帘栊,一对六七岁大的孩童相继从马车下来。姐姐牵着弟弟,弟弟生得溜圆溜圆。

    “堂舅舅,这是到京中了吗?”仰头看向晋华,笑得有些憨厚。

    那幅模样,俨然是缩小版的某人。开口唤的堂舅舅?还会有谁该叫晋华堂舅舅?

    阮少卿怔在原处,阮婉的一对儿女今年六岁,也该这么高的个头。

    思及之处,眼角盈盈水汽,一时忘了言语。那小圆墩儿见了他,惊讶瞪了瞪眼,躲在姐姐身后,轻扯她的衣袖,“姐姐,他同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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