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,闻到他身上有酒气,微微怔住。邵文槿不是没有分寸之人,她在家中等,他哪里会无缘无故去饮酒?
心底澄澈,却打趣道,“邵公子,你买的是梅子还是梅子酒啊?”
一句未提她等了许久,娇嗔模样里隐隐带着喘息。徘徊时间不短,该是担心他了,邵文槿也不点破,伸手扶她,“我方才见到卓文了。”
卓文?阮婉驻足,“他在何处?”
“他很好,还有旁事在身就不来看你了,让我转达问候。”她知道这些便足矣,卓文很好,她也能宽心。
阮婉果然笑开,“我就说卓文这人素来怪异,不过,平安就是好事。”早前听闻他失踪生死不明,邵文槿言罢,她明显欢喜,连酸梅的事也抛至脑后。
邵文槿哭笑不得,又将明记的锦盒拿出。
阮婉笑逐颜开,馋得当即打开放了一枚到嘴中,甚是满足。半晌,转眸去看邵文槿,却见他盯着自己出神。
他今日果真奇怪至极,“邵文槿,你发什么楞!”
语气稍许埋怨,手中酸梅却未停过。
他揽她在怀中,柔声道:“我在想,能同心爱之人一处,有我们自己的孩子,便是世上最幸福之事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