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公子宛没取错名字,果真是奇葩一群!”高入平朗声笑开,“我先干为敬!”

    觥筹交错,邵文松心中似是豁然开阔。

    当年御使栽赃,阮婉殿中笃定,还有那幅藏在邵文槿书房中的风蓝图,如今,依稀有了出处。

    奇葩图,京中过往谁被称为奇葩最多?

    不言自明。

    邵文槿竟是连他都未说过。

    扶摇也转眸望向阮少卿,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回府马车上,阮少卿些许醉意。扶摇伸手替他轻捏额头,他悠悠开口,“阮婉昨日来了家信,问候你和暄儿。”

    扶摇莞尔,“她同文槿可好?”

    阮少卿酸溜溜道,“信里倒是口口声声说好,你也看到了,刚才那幅图不知要画多久,有身孕的人也不知道将息。”

    言外之意,有人还不管!

    长风成州,邵文槿莫名喷嚏连连,吵醒怀中某人。阮婉睡眼惺忪,“夜里着凉了?”

    “不曾,”他应得简洁,顿了顿,打趣道,“怕是被人念叨了。”

    阮婉轻笑,困意去了多半,便想撑手坐起,邵文槿俯身扶她,“不多睡会?”

    阮婉懒懒道,“文槿,我馋明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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