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无妨,如今他已恢复,那她从前在京中以昭远侯身份行事就是欺君大罪。

    宋颐之却伸手绾起她耳发:“少卿何罪之有?”

    语气里生出些许暧昧,指尖触到她滚烫的脸庞,略显冰凉,又太过亲近了些,阮婉顺势侧过头去。宋颐之便道:“我从前摔伤头,只有少卿一人真心待我,往后落难,又是少卿冒险送我出京,少卿何罪之有?如今,景王之乱得平,这天下我与少卿共享。”

    阮婉心中微颤,又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,哪会听不出他语气中旁的意味。这里是鸾凤殿后的暖阁,她自然认得,何谓天下共享,她心底澄澈。脸色一红,继而装疯卖傻:“君臣有别,陛下勿要折煞微臣。”

    宋颐之佯装不觉,笑道:“那就不说君臣了,少卿,你昏迷两月,看看有没有胃口?”

    床头置好玉盘,玉盘里放着栗子糕。阮婉确实腹中无物,看了便馋:“栗子糕?”宋颐之取了一块喂在她唇边,“少卿说的,填饱肚子再说旁事。”

    阮婉梨涡浅笑,他过去时常无理取闹,围着她烦,阮婉就懒洋洋取了东西在一边吃:“小傻子,填饱肚子再说旁事。”原来他都记得。

    先前生出的间隙好似消融在回忆里,她张嘴吞了一口,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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