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?就算邵家军隐瞒,但巴尔国中和他是通气的,不可能帮着邵文槿而瞒他!定是何处出了纰漏!

    宋颐之就似看出他心中所想:“景王叔自然不信!王叔私通巴尔汗中的一族,蓄意挑起巴尔南顺战争,调走邵家军和沿途驻军。又同南方蛮夷有染,让远在泾遥的西昌郡王无暇顾及京中。再是渝中秋疫,根本是人为在数百口井中投毒!王叔心中有数,又哪里肯信?!”

    眼见宋颐之逐一拆穿,景王惊得脸色煞白,他为何都知晓!就算他都知晓,又如何能说服巴尔和南夷?

    不可能,宋颐之定是危言耸听!

    宋颐之也不知许念尘凭何能说动巴尔与南夷,但这几月里他确实同许念尘一处,与巴尔和南夷碰面。这些,他自然不会告诉景王。

    既不告诉他,也不应他,只是目不转睛看他,看得景王心中发怵,惯有的自卑心作祟,跃然眼眸间,又霎时化为狂热的火焰。“一派胡言!朕岂会输过给你一个黄毛小子!哈哈哈!从前是朕留你一条性命的,小畜生!”

    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再次响起,阮婉都不禁寒颤,殿中无人拦他,他便笑得更为肆意猖狂:“朕对你们一个个的不好?加官进爵,封赏讨好,你们为何都不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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