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了半月的情绪突然在一刻宣泄,“邵文槿!”

    叶心也知再捡无用,就寻她身旁坐着,伸手揽过她:“小姐,伤心就哭吧,憋在心里会憋出病的。”

    “阿心……”她泣不成声,风雨交加的夜晚,哭声便似窗外的夜雨,直到天明才散去。

    转眼到了九月,入秋转寒。

    画稿被毁,阮婉再也不画了,记忆中的画面再次被毁掉实在残忍至极,她便重新躲回藏书阁看书。

    也不看茶经和里面的手稿,就看些从前不碰的书。

    先前叶心还道她好了些,后来才知,她其实终日看不动一页,不过摊开书出神。夜里又不愿离开藏书阁,好似这里才是藏身之处,蜷在椅榻上就是一宿。翌日,叶心又将饭送到藏书阁,她足不出户。

    九月初六,是她生日,阮婉恍想起她满二十二了。

    去年九月初六,她兴匆匆从成州往南顺赶,因为少卿说起,敬帝会让他去都城犒劳三军,问她要不要去见邵文槿?她便像兔子一般蹦蹦跳跳到了南顺京郊,然后装模做样和阮少卿调换去了都城。

    转眼又是一年,这一年却过得不易。

    清早,叶心给她准备了长寿面和鸡蛋,都嘱咐要吃完。长寿面吃了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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