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婉言罢,陆相和景帝脸色都青了。

    这些话兀得拿到台面上说,旁人纷纷低眉,这番话根本是有意说的。稍有脑子的人,都已想到怕是陆相和景帝要除邵文槿,哪里是昭远侯!

    邵父抬眸,看她的眼神中几许复杂。

    恰逢邵文松赶回殿中,手中真的持有一幅画卷,满脸的喜色遮掩不住,恐怕手中真是风蓝图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?御使脸色煞白,明明。

    邵文松就打开呈上,“陛下,是风蓝图。”

    陆相还请了司宝楼的老板来鉴定,确实是公子宛真迹,这幅图就是经他手拍卖出去的,这些年公子宛的画作都由他拍卖,不会有假。

    邵文松喜上眉梢,陆相冷眼看向御使,御使也恼羞成怒,“那邵将军方才为何要认罪?”

    阮婉心头一凛,只得气盛更高,盖过他,“邵将军为何要认罪,难道御使大人不知晓吗?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一幕,御使懵了,他知晓什么!

    要的就是这种效果,趁他迟钝,阮婉厉声开口,“本侯昨日同邵文松的一句玩笑话,当日就传到御使大人耳朵里,不知御使大人在将军府安插眼线是何居心?焚烧风蓝图是吧,御使大人安插的线人是不是忘了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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