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势痊愈了?”问得有些莫名,她循声点头,他眸间掠过一丝欣喜,她并未察觉。

    “既是守岁,寻些旁的事来做倒也更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会更好?

    好奇落笔,起身时,一缕青丝不经意拂过他唇间,就似骤然点燃他心中簇着星火,喉结微耸,一把将她箍入怀中。

    双唇之间,带着她固有的味道,就似上好的蜜酿,岂肯浅尝辄止?

    他便搂紧的怀中,含住她的唇瓣不放,从起初的温柔舔吻到舌尖矍铄,他能感觉怀中之人微颤,呼吸都重了几分。

    惊呼声中,将她打横抱起。

    “文槿……”促狭声中,倏然跌入温柔的床榻间,外衫不知何时被他褪去,略带凉意的唇,亲昵落在她滚烫的肌肤,修颈,锁骨,难抑的酥麻感涌上心头,就似温柔缱绻开来,又顺着锁骨流连而下。

    窗外雪花纷至,屋内炭火正暖,她额头上的汗珠若隐若现,好似绽开在冬日里的朵朵腊梅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翌日微醒,果然冬雪初霁,阮婉却觉浑身上下都是散架的疼。

    岁是守了,折腾到近乎天明,她求饶他也不肯作罢,她实在熬不住,才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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