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橘黄色的箭支劈落在地,说百步穿杨也不为过。
四围或尔惊叹,或尔唏嘘,阮少卿肆意一笑。邵文槿心底澄澈,更知晓他是何意。
箭靶上所有橘黄色标记的箭支是他的。
……
“听闻今日骑射,你输给高入平了。”
食不言寝不语,将军府却未有这般规矩。晚饭时,邵父好似随意问起。
京中惯来喜欢拿高入平和邵文槿作比。两人年纪相仿,家世相仿,过往比试切磋经常不分伯仲,邵文槿略胜高入平一筹。
如今,邵文槿却连输了三年,若是将秋猎算在内,便是四连败。
邵文槿微顿,继而应道,“高兄近来勤于钻炼,文槿自愧不如。”
邵父便道,“那你就多放些心思在军中。”邵父话中有话,邵文槿则恭敬应声,“是。”
邵文松却有些抱不平,“父亲,不是大哥输高入平,是阮少卿有意挑衅!根本不是冲比试去的,回回都将大哥的箭射落……”
话音未落,邵文槿夹了菜塞他碗中,淡然道,“吃你的饭。”
言外之意,少说。邵文松怔了怔,只得低头扒饭。
邵母抬眸看他,难免忧心。从前说过等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