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婉故作嫌弃,“从前如何不知邵将军这般要面子的?”

    邵文槿回眸看她,悠悠开口,“从前不怕输,现在怕输。”

    她斜眸瞄他,他便会意应声,“怕日后被夫人笑。”

    阮婉恼意吼道,“我笑你作何?!”

    邵文槿顾目瞥她,眼中笑意怡然自得。阮婉徒然语塞,好端端的,她去作死应声作何!

    而有人分明就是有意的。

    阮婉窘迫至极,就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子。

    邵文槿却应得当真心安理得一般,“唔,我家夫人颜面薄,我自然要顾及她颜面些。”

    阮婉接话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
    恼得两腮鼓鼓,拽起被子盖上头顶,便钻进不出。过了半晌,不见动静,掀开被子身旁已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她便呲牙咧嘴,邵文槿!!!

    竟有这般可恶之人。

    片刻,他原本就可恶得很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眼下,目送邵文槿的背影远去,阮婉不禁莞尔。

    江离伤势未愈,大抵都在府邸将养,连侯府都少有露面。今年秋猎,阮婉死活不让江离参与。

    赵荣承就独自肩负起捍卫昭远侯嫡系禁军颜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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