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声,继而无事一般,正襟危坐。

    不待细看邵文槿,却见邵母眼圈微红,邵父心底猛然一滞。

    再看向邵文槿,他恭敬上前低头行礼,“父亲,文槿私自北上,还请父亲责罚。”

    邵父如何不晓他是私自北上西秦的,此时哪里有心思责罚于他。方才见他上前,腿脚稳健未有异端,邵父心底才稍稍缓过几分。本是夜里,先前离得远,邵父来不及看清,眼下他又一直低着头,邵父有些急躁。

    邵母不会无缘无故这般,他腿脚又没有伤处,莫非,是眼睛?

    邵父心中一凛,故作低声唤他过来。

    邵文槿抬头,他才看见他脸上的伤疤,也是怔住。但邵父毕竟久经杀场,何种情况不曾见过,又有方才的心里预期,就不似邵母这般深闺妇人。见得儿子眼睛无碍,只是脸上留了刀疤,犹如变了模样,心底却是彻底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又不好表现出来,便直接问起,“脸上伤疤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被刺客追杀,伤了脸,对方认得我,却不认得昭远侯,只得出此下策。”

    自己划的?邵父愣住,邵母有些痛惜。

    邵文松从前就听他提起过,并不意外,但此番从他口中再道出,邵文松便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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