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说完就又恨不得掘地三尺。

    邵文槿低眉浅笑,果真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了些,阮婉顿觉舒坦了许多。

    临到末了,邵文槿才悠悠开口,“真想去即北?”

    阮婉微怔。

    邵文槿唇畔一抹似笑非笑,就似若有深意道起,“阮婉,即北的花灯会,是男女一处求姻缘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求姻缘,阮婉脸都绿了。

    桃之笑不可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禀城只是落脚,歇息一夜,并未多做停留。

    翌日起,邵文槿果真绕道往即北去。分明就是有意的,阮婉脸上便甚是窘迫,火辣辣涨红。

    九月初八,正好行至即北。

    入夜,好似东风夜放花千树,目光企及之处,皆是张灯结彩,喜庆不减年关,阮婉还是头一次在年关以外的时节逛花灯会。

    花灯会上,果然是男女作伴居多。

    临街水巷里,放花灯船,船里塞得是心愿纸条。等小船上的蜡烛染尽,纸条便也焚毁殆尽,那祈祷之意便悉数传达到九天之上,心诚则灵。

    街市里,来往的人就更多了些。

    挂花灯,猜灯谜,摩肩接踵,阮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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