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,不知是何时滚落时伤到的。心中莫名涌起的情愫,几分道不清的复杂滋味,安静靠在他肩头,竟能听到他的呼吸。

    便偎在一旁,凝眸看他侧颜。

    他生得不若邵文松那般白皙好看,英朗之色,却有旁人比不过的风华,竟是这般引人瞩目。

    看了许久,才又喃喃道,“文槿,我养在南郊的那匹马送你可好?”

    都是巴尔一批进贡的,兴许还是他那匹的兄弟姊妹。

    她素来牙尖嘴利,眼下却不知如何开口宽慰。

    邵文槿淡然笑道,“你那头养得太胖。”

    阮婉微怔,原来他笑也是这般好看,斯文有礼,倒与洪水猛兽有天壤之别。怔了稍许,一时忘了应声,又怕被他察觉,不假思索补道,“胖些有何不好的?反倒稳妥。”

    分明是信口开河,邵文槿莞尔,“跑不动,不灵活,战场上拿来作何?”

    阮婉稍楞,尴尬道,“那就让它瘦些。”

    邵文槿驻足看她。

    越描越黑,阮婉只得支吾,“是它平日里吃得太好了些……”

    邵文槿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他笑了便好,阮婉就也舒眉。稍许,又呢喃道,“文槿,早前是我任性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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