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阮婉身后,从前说郡城,郡城已到,稍后又该如何开口言及其他。心思不在此处,阮婉倏然停下,他险些撞上。

    侯……欲言又止,就见她望着显眼的酒肆牌匾出神。

    “邵文槿惯来好酒,若是在郡城,这种地方他岂会不来?”

    江离语塞。

    阮婉莞尔,“他若还是不在,我们就继续南下,反正是他食言在先的,我们也不必等他。”说得风轻云淡,还似是隐隐恼意。

    江离有口难言,好。

    阮婉又笑,眸光停留在酒肆牌匾上,久久不愿移目。故作的笑颜,就似团团火焰簇在胸中,灼烧得他寝食难安。

    半晌,她却沉声道起,“江离,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江离诧异抬眸。

    阮婉侧眸,言语间不着半分情绪,“我知道他人不在郡城。”

    江离惊讶得合不拢嘴,不知该要如何宽慰。

    “侯爷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拿命换我,我如何有颜面死在西秦?”阮婉狠狠看他,眼中氤氲倔强得一滴未落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江离在马厩挑马,要载两人远行,脚力不能差。他是禁军左前卫,这点选马的常识自然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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