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还是从前那个侯爷,牙尖嘴利,小性子又多。

    过往这般时候,江离大都恼得想死,当下却不敢直视,转身侧眸道起,若是不打晕,便只有灭口。

    阮婉捧在手中的豆浆碗顿了顿,江离所作,的确周全靠谱。

    有时知晓太多,不算好事,还不如蒙在鼓里来得好些,顶多以为家中来贼,还不至于招来杀生之祸。

    阮婉瞥了他一眼,遂而不言。

    再用了些糕点,江离也换身衣裳,带了些干粮在身上。

    先前的侍卫中有一人回来,也换了一身粗布麻衣的行头,低头禀明,事情都已办好,可以立时出发。

    这回并未原路折返,阮婉跟在他二人身后,也不多问。

    约是村落另一出口,停着一辆牛车,牛车上还有不少货物,多半是要掩人耳目,与几人现下的装扮更符合些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牛车比马车来得舒服得多,出了村落,晚些时候,阮婉才放心问起,为何少了一人?

    心中隐隐是害怕的,莫不是又出了事端?

    江离如实作答,他是让郭恒牵着马匹往其余方向去了。

    江离是小心谨慎,阮婉心头微舒。

    正值八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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