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,关键是,她该站在何种立场去解释?

    阮婉就泄气得很。

    邵文槿却会错了意,冷冷道,“你就果真如此厌恶我?要视我为疯狗?”

    阮婉微怔。

    半晌才想起是今日殿中之事,她彼时是气炸了。

    他怎么这般小气!!

    见她一幅错愕模样,邵文槿心头更恼,莫名自尊涌上心头。每次都恨不得亲到她明白为止,就是朽木都该开窍了,她还是如此,邵文槿有口难言,还要他说得再直白不成!方才一席酸溜溜的话后,更觉脸色挂不住,伸手够起帘拢,又眉头微蹙,继而转眸道,“阮婉,从前是我自作多情。”

    什么叫,从前,是他,自作多情?

    阮婉心中略有慌乱。

    邵文槿咬唇,实在不知还要再说何作何,不如掀起帘拢径直下马车。

    “谁说我厌恶你的!”

    身后衣襟被人牢牢抓住,有人的声音半羞半恼,还带着几分胆怯。

    脚下踟蹰,方才转眸,便见阮婉憋得满脸通红。

    四目相视,怔忪之时,阮婉倏然上前,踮起脚尖,在他脸颊一亲。

    邵文槿浑身僵住。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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