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话下,还听说,当初禁军划归昭远侯麾下时,军中怨声载道,哀嚎一片,实为壮观。

    禁军之中,对昭远侯不满的大有人在。

    禁军虽在昭远侯麾下,昭远侯却是连禁军大营都未去过几次的。

    阮婉年少,自小娇生惯养,又未经历过真正的战场厮杀,哪里比得过卓文的风华气度。

    相较之下,就好比在看她演过家家的儿戏,旁人自然要笑。

    江离脸色遂也难看了几分。

    怨不得旁人笑,连他都觉丢人显眼。

    侯爷……确实拿不出手。

    卓文一贯倨傲,手下之人作笑,他也不加阻拦。反是跟同一并笑起来,马背上便悠悠开口,“南顺山清水秀,鱼米之乡,国中女子各个温婉可人。如今一见,确实不假,想来不止女子,男子也清秀俊逸,”顿了顿,再补了一句,“唇若涂脂。”

    有意调侃,身后禁军就纷纷作笑。

    江离有些恼,麾下左前卫的一支也隐隐怒气。

    君辱臣死,昭远侯再不济,旁人这般嘲弄,麾下禁军也面上无光。

    阮婉却不以为然打了呵欠,先前便懒洋洋骑在马匹上,眼下,伸手在江离眼前挥了挥,面无表情道,“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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