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了不多时,阮婉已生出几许无聊之意,幽幽叹道,不骑了。分明是兴致勃勃而来,却扫兴而去。

    宋颐之明显没有过瘾,嘟着嘴,不依不挠。

    阮婉才道,她不走,就在凉棚里看他骑。

    宋颐之又嘻嘻笑开,先前的不满烟消云散。这回反倒是没有了阮婉,能放开同江离和赵荣承一道比拼。

    阮婉饮了口凉茶,托腮看他。

    小傻子骑马是爹爹教的,小傻子下棋也是爹爹教的,爹爹待小傻子很好。若是爹爹知晓小傻子日后摔成这幅模样……

    阮婉心中微微一沉。

    爹爹是在敬平十年里去世的,小傻子也是敬平十年意外从马上摔下后,才摔成傻子的。

    阮婉眼中微滞。

    都是敬平十年的事?

    巧合?

    思及此处,马场外却有人匆匆跑来,阮婉认出,是敬帝身边的近侍官。他不该同敬帝一道在将军府吗?匆匆来此作何?

    先前的疑虑就暂时搁在心头,由得宋颐之同江离和赵荣承二人骑远,阮婉打发侍卫去寻。

    近侍官饮了口水,才低眉道起,陛下和娘娘本来在将军府,西秦的使节却提早到了。陛下和娘娘起驾回宫,还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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