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有没有哭鼻子?
阮婉知无不言,甚是耐心。
姜颂其本就生得和蔼,也时常帮着搭话。宋颐之闻言,欢喜得不得了,流光溢彩就从眼眸中流露出来,诚挚的笑意里带着春日的暖意,教人心情倏然好了几分。
而一旁落坐的邵文槿,便大都在同姜颂其交谈,偶尔也会同宋颐之说上两句。
这一路上,车内气氛便都欢快得很。
除却莫名别扭劲儿的两人心知肚明外,旁人都丝毫未曾觉察。反正邵文槿没有同她搭腔,阮婉便也不同他说一句话。
偶尔目光相撞,邵文槿也不转眸,阮婉却似被他看得心虚一般,扯着宋颐之就开始道起旁的话语。
邵文槿悠然一笑。
……
先前抵京之时就已近黄昏,入得宫门,日晷恰好走到戌时三刻,正值宫内掌灯。
三月末梢,春意缱绻,三三两两的杏花瓣便在灯火下轻舞,霎是好看。
阮婉蓦地想起了苏复。
苏复好酒,尤其好杏花酿,她过往便在苑中酿过三两坛杏花酒。
阿莲还找酿酒的师傅打听过,据说杏花酒酿上三五年便是滋味最好的时候。
那三两坛杏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