驿馆而去,和昭远侯撞上,想是那时拿错了。是臣一时疏忽,险些至诸位皇子于不义境地,惹陛下盛怒,令南顺与长风生分,罪臣难辞其咎。”
先前的风波实则是拿错了画卷的闹剧?
怀安侯一席话将众人都摘得干干净净,委实漂亮。
邵文槿看向阮婉。
荣帝果然开口,“昭远侯,可有此事?”
阮婉微怔,若说是,晋华免不了平白无故要受牵连,明明就是替他人出面抗下事端,阮婉不甘心得很!
若是说不,晋华苦心白费,荣帝下不得台,长风与南顺也会生出间隙,也是对宋嫣儿不利。
阮婉咬牙,“确有此事。”
沈晋华舒然一笑,“昭远侯肯为晋华作证,感激不尽。”
感激你妹!阮婉气急。
沈晋华又顺势开口,“陛下,此事确因罪臣而起,将接风宴至于尴尬境地,罪臣甘愿领罚,还望陛下治罪!”
从皇子的大不敬治罪,演变到怀安侯无心之失,性质就截然不同。但无端生出如此大的干戈,也不会轻易饶恕。
阮婉垂眸不语。
荣帝缓缓开口,“即便是无心之失,闹得人心惶惶,自然要治罪。自己去